快跟隨臨滄會展策劃小編來一場臨滄茶山之旅吧!在著名的旅游大省“云南”里,“臨滄”算是默默無聞的。也正是如此,它才稱得上一秘境。
在茶的世界,世人皆知老班章之盛名,卻不知道,臨滄才是普洱茶的幕后英雄。作為云南大葉種茶樹的發源地、普洱茶的重要原產地,用勐庫大葉種鮮葉生產的普洱茶一直是云南普洱茶中品質最好的產品之一。神秘是臨滄的屬性。它擁有65.2%的森林覆蓋率,至今尚有多個原始森林人類尚未能進入,已經發現的野生古茶樹群落有50多萬畝。據說,已經發現的全球直徑最寬的香竹箐茶王樹已有3200多歲,而更多的歲月和傳奇還隱身在茫茫林海中。
在歷史上,臨滄,是一段被遺忘的時光假如你愿意一起搭上時空穿梭機,飛翔到新石器時代后期的南方之南的上空,你會看到:阿佤山的佤族先民們,正以赤鐵礦粉和動物鮮血為顏料,記錄下他們關于狩獵、采集、戰爭凱旋的場面;讓我們把方向偏向西北飛翔一距離幾百公里外的蒲門(今鳳慶),布朗族、德昂族的祖先古濮人,在房前屋后種下了一棵棵茶樹。三千多年以后的滄源縣,先民留下的崖畫,仍然栩栩如生地講述著人類從起源到發展的奧秘;而當年種下的茶樹,依然在歷史的當下發出朗朗的笑聲——唯一活到當下的這棵茶樹,比商紂王年長近100歲,比孔子年長近700歲,比秦始皇年長近1000歲。如果你把鏡頭拉近到春秋戰國時期,你會看到從甘肅、青海出走的古羌人。這個悲傷的游牧民族,一路躲避著刀光劍影,最終定居于瀾滄江流域,成了今天遍布臨滄的拉祜族。我們的返程會經過唐宋明清,如果你稍微留意山巒間的小路,會發現山路上馱馬流動,這是著名的滇藏茶馬古道茶路開拓于隋唐,蜿蜒于元宋,昌盛于明清。如果你眼尖一點,你會看到徐霞客行走在1639年的茶馬古道上,這是這個大地上的行者幾十年游歷的尾站。
時空掠回到近代,在炮火轟隆的中國抗戰年代,美國志愿者“飛虎隊”的運輸機往返于駝峰航線,被日軍擊落的飛機墜于莽莽大雪山,而跳傘的熱血青年卻始終走不出濃稠黑暗的原始森林。在淪陷的黑暗中、在國破山河在的信仰里,大批茶人紛紛南下,在鳳慶,馮紹裘首創了滇紅,湯仁良制出了蒸青;在全國各產茶區茶山荒廢、工廠破敗之時,老鳳慶茶廠應運而生,生產出的茶品經香港貿易市場交易,換回了大量的抗戰物資…在當下,臨滄,是一個被忽略的秘境作為恒春之都、世界佤鄉,因為群山的隔絕,使臨滄形成一個獨立的秘境,攤開臨滄,如同攤開一張藏寶圖,物華天寶的豐沃資源、獨領風騷的邊地風情都讓人怦然心動。
這是一座值得模仿,但永遠山寨不了的城市。一道北回歸線劃開了全境,老別山、邦馬山兩大山系隨之層層鋪開,自青藏高原一路奔騰南下的瀾滄江和怒江吞吐著山脈,轟鳴著原始的野性。綠色是這座城市的主流。24萬平方公里的山川河流孕育出茶葉、核桃等農產品。原色臨滄,每一汪山泉都立掬可飲,每一縷空氣都沁人心脾。作為“天下茶倉”,臨滄是最早發現和利用茶的主要地區之一,是世界著名的滇紅之鄉,是普洱茶和滇紅茶的最大生產基地。1萬多年前這片土地上就有人類活動,馴化栽培茶樹歷史悠久,當地原住民布朗族、德昂族、景頗族、佤族的共同祖先一濮人是最早的茶農。
地處瀾滄江畔,臨滄地理氣候得天獨厚,野生、半野生茶樹南起滄源縣糯良鄉,北至鳳慶縣詩禮鄉,分布在海拔1200米至2700米的七縣一區。每片地域都有各自的特點:野生古茶樹群落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勐庫野生茶樹群落和永德大雪山野生茶樹群落;而對茶葉栽培馴化歷史有重大影響的應首推云縣白鶯山古茶園、鳳慶香竹箐大茶樹、雙江冰島古茶園…民俗是這座城市的風情。23個少數民族構成了多元文化的臨滄,佤族的擂茶、燒茶;德昂族的腌茶;俐侎人的竹筒雷響茶;彝族的百抖茶;傣族的竹筒茶;回族的罐罐茶、八寶茶;拉祜族的烤茶;白族的三道茶…茶已經完全融入這些少數民族的生活方式里,在臨滄的美食中,有很多菜都有茶的參與,而在古老的信仰里,還有以茶葉作為圖騰的布朗族。他們以各自的民族特點,昭顯著這片土地的茶文化底蘊。
徒步永德大雪山,心跳隨著海拔一步步升高,漫天的云霧變幻無窮,杜鵑花海沿著山坡怒放,懸崖峭壁處,孤獨千年的古茶樹就站立在那里,你的手無法伸進它的年輪,就如同它無法向你訴說它的歲月流逝。漫步古墨村,心卻會隨著情人河的流淌一點點地柔軟下去。詩禮鄉、古墨村,詩意的名字并非故作風雅,而是因多有文墨之人而得名,清朝年間考取進士的有7人,現仍存有進士牌畫。得益于茶馬古道歷史文化的傳承,古墨人慣用“文房四寶”,吟詩作對之風流傳至今。情人河、古作坊、石頭城…這個大山里的小村落,卻有著“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的江南韻味。
神游阿佤山,你遭遇的將會是佤族人熱情如火的招待,如果說雙江傣族“潑水節”是為了洗凈你心靈的話,滄源的“摸你黑狂歡節”絕對就是為了“抹黑”你!佤族就是這么一個崇尚黑色的民族,誰最黑誰就是最美,摸黑滿臉,代表開心永久、快樂永久:摸得越多,意味著幸福就越多!這些樸素的情懷來自于遠古的信仰,譬如滄源的翁丁村,這個“中國最后一個原始部落”,在解放前一直保持著刀耕火種的原始生活狀態,解放后才直接過渡到現代社會,直到現在,具有佤族村寨的各種傳統元素,如寨門、寨樁、撒拉房、打歌場、祭祀房、木鼓房、人頭樁、牛頭樁等,都散發著濃郁的原始部落氣息。
偶遇孤鎮魯史,卻另是心靈上的一種悲愴!所謂的孤鎮來自我們的定義,誰能想到,這座占地不外幾十萬平方米的小鎮,在百年之前卻是車馬喧囂的茶馬古道重鎮!誰能想到,這座保持著明清雍容華貴的建筑群,目前只零落居住著一些原住民。而實際上,只要你抹去歷史的灰塵,你會看到百來年前的燈火通明的“小上海”。魯史,曾閱遍人世奢華,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世事改!樓梯街上蹄印可憑吊,只是駝鈴遠去。鳳慶縣享壽3200多年的錦繡茶尊、滄源縣深藏人類發展密碼的石佛洞、耿馬縣芒團村承載著傣族文化的造紙技術、臨翔區碗窯村燃燒三百多年不熄的窯火、鎮康縣馬鞍山的邊境風情…這些文明的碎片,構成了秘境臨滄的概念,也構成了我們熱血沸騰的追隨。